居民|蔡金蘭
日治時期出生在屏東萬丹的,37歲嫁來這邊,現在住的房子是後來買下來的,算一算也住了快40年,現在我都說這邊就是蝸牛巷,以前還沒有蝸牛巷的時候就說是住在民生路。」對於葉石濤先生沒有什麼印象。可能就算那時有看過他,也不知道後來他的句子會用來當作這裏的地名。」
「唯一使我留戀的是那些縱橫交錯,猶如一張網子一樣展開來的許許多多長短不一的府城的巷子。當然是指沒被破壞的舊市街而言的。日劇時代開闢了許多新的大街馬路,光復後又經歷了許多滄桑,所以這些巷子也早已沒有往昔的面貌了。但是總得留下一點舊時的痕跡,對於我這樣的老人而言,也就有足夠回憶和尋夢的材料。我的回憶,總是跟某一條巷子有關,因為大多數的歡樂和哀傷都是在這樣的巷子裡打發的。」
1988,葉石濤,臺灣時報《傀儡巷與關三姑》
「我對於故鄉台南印象特別深刻的是那古街名。我從幼時聽慣的街名大多以沿襲清朝時的街名叫之。因此,朝代已經換了兩次,可是說到台南的街名,日據時代彆扭的街名固然叫不出,別說是戰後那一套偉人與漠不相關大陸地名所取的新街名了。」
1992,葉石濤,臺灣時報《台南的古街名》
「我出生的地方是台南府城古老的大街,古街叫做打銀街,日本人來了以後,總算取其意義改為白金町。」
摘錄
1985,《中央日報-光復前後》
「我是日治時期出生在屏東萬丹的,37歲嫁來這邊,現在住的房子是後來買下來的,算一算也住了快40年,現在我都說這邊就是蝸牛巷,以前還沒有蝸牛巷的時候就說是住在民生路。」對於葉石濤先生沒有什麼印象。可能就算那時有看過他,也不知道後來他的句子會用來當作這裏的地名。」
訪談
2019,蔡金蘭蝸牛巷住所
看這個紫色
1.生活了一輩子
日治時期出生在屏東萬丹的,37歲嫁來這邊,現在住的房子是後來買下來的,算一算也住了快40年,現在我都說這邊就是蝸牛巷,以前還沒有蝸牛巷的時候就說是住在民生路。」對於葉石濤先生沒有什麼印象。可能就算那時有看過他,也不知道後來他的句子會用來當作這裏的地名。」
2.生活50年以上
李國慶:「我都覺得蝸牛巷不能夠代表這裡,我對草仔寮的認同度比較高。」
3.生活20年以上
郭素慧:「這裡是我第三間店,我在這裡開店開了三十幾年,我覺得這裡是建國里。」
4.生活5年以上
翁臧和:「我10年前來到這裡租房子,一住租下來就是十年,我覺得這裡是建國里,我會這樣形容。」
5.初來乍到
kevin:「我今年來到這個巷弄,我會說我在蝸牛巷裡面開店。」